“西山红叶好,霜重色愈浓。亦如此,斗争见英雄。”这是陈毅《题西山红叶》七首的第一首,诗很平白,年岁大点的都读过。几场风后,现在西山红叶也不剩什么了吧。今年红叶季,据报道赏红圣地北京香山、西山一线,人员爆满、车辆拥堵,游客又进入了大人看脑袋、小孩看的状态,如每年一样。
北京秋季好,天高云淡,碧空如洗,虽然有雾霾添乱,仍是北京最好的季节。逢到这个时候,像日本初春樱花季一样,伴着寒风一阵紧似一阵,北京也到了赏红叶、黄叶的辰光,红的枫树、黄栌,黄的银杏。现在是凡有几棵能看的树,就敢叫黄叶大道。微博、微信城十大最美赏红(黄)叶胜地的推荐,被一遍遍转发。那么枫树、黄栌、银杏是北京最有特点的树吗?
回答这个问题,倒也不难,起码我们有的说法。怎么讲呢?北京有市树——国槐、侧柏。这两种树,比之枫树、银杏更能代表北京,代表北京的两种特点。
枫树、黄栌未免太过乡土,城里是不种的。北京城银杏树不少,好的银杏树大多在庙里。京西寺千年银杏数人合抱,海淀五塔寺(北京石刻博物馆)两棵银杏笔直干云。美,但。
东西侧的中山公园、劳动人民文化宫,乃明清的太庙和坛,是严格按照《周礼·考工记》“前朝后市,左祖右社”规矩修葺的皇家建筑。现在我们漫步其间,还能看到许多生长了几百年的柏树,散发着森森然的正大气象。皇家避暑消闲的颐和园,也种着侧柏,让轻松游乐的场所,更多了一份肃穆。这是侧柏给人的感觉。
国槐则不同了,看到国槐,北京人会想到小胡同里追跑打闹的孩子,坐在树下喝茶、下棋、侃大山的老爷们儿,四合院里传出来的阵阵菜香,和伴着槐花香度过的一个个清梦。黄梅戏里大槐树了牛郎、织女的爱情,在北京,槐树了几乎每个老北京人从来到去的一辈子,因为几乎每个院子门口都戳着一棵老槐树。
槐树对北京人这么重要,可庭院里从不种槐树。北京有句老话,“桑柳榆槐不进宅”。据说桑谐音丧不好,柳树是做棺材的不好,榆木疙瘩形容人笨不好,槐字里面带个鬼可不能进门。鬼不能进门,放在门口把门倒是蛮好。
北京人庭院里种植的树木,观赏和美味并重。喜欢看花的种玉兰或者海棠,不仅花好,还能取个“玉堂富贵”的吉祥寓意。或者种石榴,榴花似火,珊瑚珠样的果实酸甜适口,既饱了眼福又饱了口福。难怪老话说“天棚、鱼缸、石榴树,先生、肥狗、胖丫头”,这可是老北京殷实人家的标配。
好吃的来棵香椿,不论是炒鸡蛋还是爆腌,都透着香。枣树也不错,秋后果子成熟了,打枣吃。一户打枣,全院都跟过节一样。当然最好是柿子,古人说柿有七德:“一寿,二多阴,三无鸟巢,四无虫,五霜叶可玩,六嘉实,七落叶肥大”。老舍爱柿子,建国后,家里就种了柿树,引得大画家于非闇作了一幅名作《丹柿图》。
说了许多,什么树能代表北京,似乎反倒说不清了。在城市里,不论什么树,都是与自然沟通的最好介质,通过树,让我们在这个人造的世界中自然的气息。所以不论什么树,都是好的。尽管我极不喜欢北京城里的杨树,它整齐划一、呆板的姿态和北京的气质毫不搭调。
不知有没有人留意,夏日走过旁的南长街、北池子,几百年都没怎么变的街道,两旁浓密的槐荫恰到好处地遮住了面。走在这儿,有的是惬意和怡然。当走在新修的宽广大上,稀疏的行道树,太阳晒得人无比烦躁,是这个浮躁社会最好的写照。尊重自然,自然就给你最大的回报,反之亦然。
不笼统说什么树最有北京特色,单说初冬,我最爱北京的柿子树。磨盘柿子已经摘好冻在凉台上。等待柿子完全冻住,拿到屋里,稍稍化冻,就着冰渣喝个一兜蜜的柿子。这实在是大自然给北京冬日最好的恩物。
一切缘起之初那部电影:“那是全中国的大人们只有八个样板戏电影看的时代,那是全中国的孩子们只有《地道战》、《地雷战》、《南征北战》三战电影的时代…日本电影《追捕》,除了悬疑、犯罪,让人们第一次看到爱情,看到男女骑马,看到飞机追逐、高铁高楼。
这个难题,在老王手中解决了。巡视组组长一次一授权,并实行严格的回避制度,三个“不固定”更是解决了这个历史难题。但显然,深谙中国传理之道的老王,并不满足解开一个历史难题。这不,他更是要求巡视在“专”上着力,在巡视传统之外,开创了一个叫“专项巡视”的东西。
一位律师也提醒老年人们一旦碰到这种情况,可以报警,拿起法律武器,权益。但是报警、对于一位76岁,双目失明的老人谈何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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